他们的谈话被班纳特小姐进来给母亲端茶中断了一下。
“你母亲的这种做法,也可谓是一种摆架子啦,”班纳特先生大声说,“这倒也不无好处,为家门的不幸增添了一种别样的情趣!哪一天我也要这么做,我将身穿罩衣、头戴睡帽地坐在我的书房里,叫你们一个个地伺候我,哦,也许我会等到吉蒂也私奔以后再这么做。”
“我才不离家出走呢,爸爸,”吉蒂气恼地说,“我要是去了布利屯,一定会比丽迪雅规矩得多。”
“你到布利屯!你就是到伊斯特本这么近的地方,我也不敢叫你去了!不行,吉蒂,至少我已经学得谨慎一些了,你会感觉到它的后果的。我的家里再也不许有军官们来,甚至到我们的村子里来也不行。跳舞以后也绝对禁止,除非是你们姐妹们之间跳。也不许你走出家门,除非是你已经能够做到每天在家里不捣乱地待上十分钟。”
吉蒂将这些吓唬她的话儿信以为真,不禁哭了起来。
“哦,好了。”她的父亲说,“不要叫自己不高兴啦。如果你在以后的十年里成为了一个好姑娘,到十年头上的时候,我一定带你去看阅兵式。”